梳子

自普罗米修斯盗下火种播撒在人间,火焰就一直熊熊燃烧着

【kk】霸道总裁和白莲花

短。



这天,堂本光一开着长的跟大黄蜂似的布拉迪威龙,被自行车给撞了。


作为掌握了全日本的经济命脉(还很帅)、不,掌握了世界经济命脉的J社总裁(还很帅),这种水准的套路,光一(还很帅)当然见过很多。


他想:又来撞我的威龙!又来撞我的威龙!幸亏今天开的不是法拉利。当我下车以后,他一定会45度昂起下巴,骄傲地说:“多少钱,我赔。”听说了修车费之后,他的脸色渐渐苍白,颤抖着嘴唇开始了白天上班、晚上在夜总会当牛郎的生活,夜总会还是我开的。某天晚上,当我去视察夜总会的时候,他会把我最爱的红酒不小心泼在我最爱的西装上,制造一场命运般的邂逅。呵呵!以为这样就能俘虏我堂本光一的肉体和心灵么?有这种好事,我自己都想起骑自行车撞死我自己。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!为什么我的身边总有这么多的白莲花!我已经穷的只剩脸和钱了,上天为什么不能让我拥有一份纯洁而简单的爱情!


今天的阳光,也是如此的耀眼。


光一摘下了墨镜,打开车门,靠在车门旁,似笑非笑地看着被自行车压在身下的白莲花,眼神里有三分冷漠,四分讥笑,和五分漫不经心。


白莲花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,嘟着水润润的三角嘴,百转千回地看了他一眼,“嘤”地一声,晕了过去。


堂本光一:呵呵,他以为我会愧疚地把他送去医院,让我的秘书贴身照顾他,出院后发现欠下惊天巨款,还因为缺勤太久被公司开除,只好到夜总会去打工,然后把我最爱的红酒泼到我最爱的西装上,制造一场命运般的邂逅……等一下,oh mother fuck!他长的好可爱!!!这长长的睫毛!这带着婴儿肥的吹弹可破的肌肤!这富士山一样嘟嘟的嘴唇!!


光一想:他一定是上班快迟到了,在急转弯的时候才没有注意到我的车,都怪布拉迪威龙的底盘太低。今天为什么没开法拉利!他真是一个单纯可爱不做作的好男孩儿!我明白的,这个世道的爱情总是来的很快。


于是把白莲花抱进变形金刚里,一骑绝尘地朝医院奔驰而去。



堂本刚醒了过来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类似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房间里,脸上还挂着呼吸机。


他眨巴眨巴眼睛,坐了起来,拉过了夹在床边的账单一看——


病床费xx万/晚,


呼吸机:xx千/晚


贴身护理:xx千/晚


……


翻到最后,有几个差点没墨的10号小字。


腿部擦伤:20块钱。


堂本刚掐指算了算一共需要多少钱,除以自己的月收入,白眼一翻,心想我还是晕死过去算了。

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他被一双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抱了起来——


“医药费,我包了。”


那是一张俊秀的脸颊,有着英朗的眉毛和狭长的眼睛,高耸的鼻梁下、性感的薄唇吐出了低沉而有力的声音:“做我的男人吧!”


堂本刚:“嘤。”


他能怎么办?他只是一朵白莲花而已啊。


一朵遇到霸道总裁只能颤抖的,白莲花!



J社的霸总包养了一个小情儿的故事,就这样流传开来。


传说他狐狸一般勾人的眼神,和竹子一般纤细的腰身。


吃完了第三份可丽饼的堂本刚拍了拍自己胀起来的肚子:……呵。


传说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深谙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的道理,日日为光一洗手做羹汤。


切了两个西红柿扔进鸡汤里,想了想又兑了一点儿牛奶的堂本刚尝了一口自己的汤,手里的汤勺转了个弯,倒进了光一的便当盒里:……呵。


传说他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脸,在一个美好的夏天骑着自行车碰瓷威龙先生。


堂本刚:……呵。你说的对。


江湖传言,不可以不信也不可以尽信。


妙在清浊两可之间。


作为高等院校毕业的优秀毕业生,堂本刚每天都在经历内心的煎熬。


他责问自己:我享受了这个国家能够提供给的最顶尖的教育资源,难道我不应该用我的笔画出我自由的灵魂吗?作为阿波罗的后人,难道我要把我的同胞们留在洞穴里,任由他们在黑暗里沉沦吗?作为大和民族的男儿、奈良文化的传人,我的责任感在哪里?难道我要沦为资本家的万物,继续这种糜烂的生活?我所追求的爱与和平呢?苍生啊!你颓然倒下吗?造物者!你听到我痛苦的呼唤了吗?


堂本光一刷开了门,领着一群嘿哟嘿哟的工人们,推进了一台红木三角大钢琴。


刚扑了上去,深吸了一口气。


“斯坦威私人订制!”


光一露出了帅气多金的kirakira笑容,灿烂如阳光。


“喜不喜欢?”


刚于是飞扑了回去,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几下!好几下!


那一刻,日神向酒神投去橄榄枝,向死而生。苍生颓然倒下,奥林匹斯山骤然崩塌——


于是悲剧诞生了。伟大的悲剧。



秘书冲进了堂本光一的办公室。


“总裁!刚先生他被社长和太太给接走了!”


革命的号角已经吹响,我亲爱的战士啊,扛起刀枪冲向远方——


堂本光一跳了起来,开着法拉利,拿出了f1精神,全力朝本家开去。


*


堂本刚走进了堂本光一他家大宅,看到了地下车库里停着的一溜低调优雅的宾利和劳斯莱斯,一方面很为热爱变形金刚的光一痛心疾首,另一方面很为堂本家审美基因在流传方面的变异而担心。


堂本宅,自然——很大。一个客厅可能就要比堂本刚原来住的房子加上公摊还要大。客厅的墙上装饰着抽象的挂画,黑胶唱片机正吟唱出悠扬的歌声。


“你就是小刚是吧。”身着和服的光一妈妈优雅地抿唇:“来,坐,坐。就当在自己家一样。”


堂本刚就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,屁股只坐了半个沙发、脊背挺的笔直,目不斜视地盯着正前方的挂画——规规矩矩地接过阿姨递来的茶,还道了一声谢。


光一妈妈就和光一爸爸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

眼前这个孩子——看起来白白嫩嫩的,大大的眼睛,嘟嘟的嘴巴,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儿,怎么看也不是传闻中那个红颜祸水的狐狸精,反倒比较像是被自家小混蛋给带到沟里去的。


一脸威严的光一爸爸深吸了一口气,刚准备开口——


端坐在那儿的堂本刚突然轻轻巧巧地抬了抬下巴。


“请问叔叔,您这副挂画,在哪儿买的?”


光一爸爸就差点岔气。咳嗽了两声,才道:“……拍卖会上买来的。”


“哦……”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若有所思。


光一爸爸再次尝试开口——


刚嘟嘟的嘴唇上下一碰:“假的。”


光一爸爸猛烈地咳嗽了起来。


刚道:“不过仿造的质量也挺高了。”


光一妈妈一边给老公顺气,一边扬眉询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
刚:“因为是我画的。”


刚:“真迹在我的别墅里收藏着,我来之前还去那儿逛了一圈,没偷,还在。”


刚又抬了抬下巴,指了指正在客厅里、发出悠扬的音乐声的黑胶唱片机。


“这首歌也是我写的。”


光一妈妈就跟光一爸爸一起咳嗽了起来。


边咳边断断续续地问道:“您就是、刚紫先生?”


堂本刚老实地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

光一妈妈小声地尖叫了一声。光一爸爸紧接着询问道:“您就是enderlicheri先生?”


堂本刚腼腆地笑了,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道:“行走江湖,外号比较多。”


*


堂本光一一路风驰电掣,赶回堂本大宅,车都来不及停,发现爸爸妈妈一左一右把刚围了起来。面前摆着四五盘可丽饼和五六盒热蛋糕,刚捏着一杯热绿茶,侃侃而谈。


光一:……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。


光一爸爸首先看见了光一,冷哼了一声:“你还知道回来。”


一向温柔体贴的妈妈也昂起了头来,高贵冷艳地撇了光一一眼。


“你还有胆子回来。”


对,这才对嘛,就是这种家庭革命的感觉——


男儿膝下有黄金。堂本光一膝盖一软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

他想大喊:我和他只是玩一玩!


他想控诉:他还来不及在绿茶婊和白莲花中迷花了眼,演一场先虐受再虐攻最后浪子回头金不换的2m霸道总裁文呀!


这样的他并不是一个身心完整的霸道总裁呀!


堂本妈妈继续道:“刚先生好不容易回一趟实家,你都不知道送送?”


光一的膝盖僵硬了起来。


刚温柔贤淑地挽了把头发,笑了笑。


“光一先生忙着挣钱嘛——”


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的、含苞待放的白莲花。


光一爸爸又哼了一声:“钱钱钱,穷的就只剩钱了!哪天老婆跑了都不知道!”


随即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,扔给了蹲在门口的、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跪的儿子面前。


“这里有五百万!结婚之前就不要回来见我和你妈妈了!”


光一缓缓地闭上了嘴巴。



其实这是一篇盲婚哑嫁、先婚后爱的封建大家长包办言情。


这事儿就这么成了。








就在这里结束吧,后面脑洞剧毒,我怕被追杀出简体中文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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